(带西幻色彩au,将军和友人身份地位对调,贵族友人×叛军头子将军)
“她一定想杀了我这个顽固的敌人。
我也愿意死在她的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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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叛军一路推进,越来越多贵族开始慑服于她的雷霆手段,有的抛下领土家业逃向王城避难的,也有的抢着大开了城门迎接,生怕迟了一刻就不好在她面前将功折罪。
我正在等待着她的到来。
“我的家族有着南境之盾的名号已有数百年… …”父亲的骄傲的话语再次盘旋在脑海。
“我们对着天上诸神向国王许下誓言和承诺,接受领主权力的同时也接受守护南境的使命。”
“如果有一天,守誓的近义词变成殉难,你该怎么做?”父亲问。
“我会继续守誓。”我回答。
“哪怕付出性命?”
我们世代在这片土地延续,享受贵族的权力,我想,如果有必要,难道不应该为誓言、荣光和王国殉道吗?
所以我没有离开,也不准备投降。
她杀入王城弑君的消息传来,劝降的檄文雪片般飞来。
“屈膝杀不死人,”口风再次转变,“她是更适合的新王。”
兵临城下的那天很阴沉,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头顶的云层厚厚堆在一起,骑士的铠甲反映着铅灰色的冷光。
她没有像传言中说的那样直接开始攻城,而是派人通知愿意和我先做交涉。
比起一言不合就把对手挂绞架的说法,她对我倒算讲道理得多。
她不是第一次问我愿不愿意。
我也不是第一次拒绝。
远处隐约的雷鸣一步步逼近,暗淡的光线里,乌云与大队骑兵一同压境。
暴雨突然倾泄而下,公平而疯狂地抽打在所有人身上,脚下的护城河正在贪婪地吞咽流水。
攻城车和撞锤开始轮番出动,城门在大雨里摇摇欲坠,最后颓然垮塌。
但我守住了最初的誓言:愿世代为国王守护南境,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大雨劈头盖脸地浇淋而下,像那场创世之初的大洪水,把我们困在孤舟,与外界隔绝。
在被叛军拖下去之前,我注意到她再难以维持一贯的冷漠——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惊愕和愤怒——胸中却涌现一阵难以言喻的畅快,想要放声大笑。
她一定想杀了我这个顽固的敌人。
我也愿意死在她的刀下。
可她没有。
她卷着一身血腥味冲进牢房,一袭重甲没换下,气也不喘,说的第一句就是特赦令,第二句是让所有人都退下。
“我才不在乎你愿不愿意,”她扔下长剑,用手指强硬地扳起我的下巴,逼着我抬头直视她,“我已经尊重过你的意愿,我问过你很多次。”
“现在由不得你了。你得陪着我,跟在我身边,哪怕到了百年之后,你也合该埋进我身旁的棺材里。”
她有一双武者的手,十指修长有力,覆盖着一层薄茧,掐得我下巴颏生疼。
没有得到回答,她明显生气了,加重语气威胁道:
“明白了吗?你现在算我的战利品,凭谁也不能动你,哪怕你自己也不行。”
好一个威权主义新暴君,一点拒绝的余地也不给我。
我几乎是被她按着勉强点头。
“明白了。”
她似乎还不满意,紫罗兰色的眼睛微微眯起,继续捏着我的下巴上下打量:
“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你成了弑君者。”
“这样,”她却是一下子轻松了,眉眼舒展开,显得满不在乎,“那你就等着和弑君者留下个子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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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之前: 雄心壮志好好做一顿饭快乐开恰!
写之后: •᷄ࡇ•᷅ 妈的什么玩意强行he?我写的?
(话说这种情况下将军强抢良家夫男生下的孩子就算能继承王位心理能健康吗,我隔壁原创那篇还有个冤种皇女在不死不活打黑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