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友人×游女将军,我又来整天雷脑洞啦!
还有,写第一人称真的好上头… …
我窝在棉被里,满怀雀跃,裹得像个球。
“你长得像我一个故人,”他笑,摸了摸我的发顶,“她也有一头紫发,浓得化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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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盆里堆满细灰时,吉原各家游廓陆续挂起灯,指名声错错落落地响起。
冬夜里冷得紧,夹棉单衣真是一点不顶用。我懒懒地跪坐在木栅栏后边,坐没坐相,等着随便哪个客人来挑选。
“还是她。”
仰头一看,又是前些天来说要为我赎身的那位大爷。
我一霎时抖擞精神,一丝困意也没有了,由他牵着走到后头去。
这位客人最省心,看我年纪太轻,竟不碰我,在细雪簌簌落下的时候还给暖手,半点不像客人对游女,倒像父亲在心疼自己闺女。
“为什么您待我这样好呢?”
我窝在棉被里,满怀雀跃,裹得像个球。
“你长得像我一个故人,”他笑,摸了摸我的发顶,“她也有一头紫发,浓得化不开。”
“她是个怎么样的人?”我看他真像看做父亲一般,抛下了那些游廓规矩,变得放肆起来。
“她也是个游女。”
低矮的屋檐边也衔上了月亮,映着雪色,越过窗格,模模糊糊透进来几丝冷光。
“满吉原的游廓,我再没见过那样矜傲的人。”
于是客人开始给我讲起她的故事。
“她生得极美艳,据说自幼是按照花魁养着的。”
“但她要真的乖乖成了花魁,我恐怕也不能那么轻易见到她… …我那时第一次逛花街,扬屋主人看出我并非老手,乐得点头哈腰,极力拉着我要点她。”
“那天也在是冬夜里,她只穿一件单衣,冻得嘴唇哆嗦,见了我,只是冷淡地略一点头,干脆利落地连单衣也不要了——一扯就落下来。”
“我就看见她全身青紫绯红,像刚受完什么严刑拷打。”
“我吓得不轻,她却催我要做就赶快点,她冷得要命。”
说到这里,客人停顿片刻,用指尖把热茶推给我:“你还小,别冻着。”
他手指上覆了一层茧子,大概是常年挥刀留下的吧。
我正听得入神,双手捧着茶盏,央他接着讲。
“她越这样,我越不忍心动她。
问了许多遍,她才面色冷淡重新穿上单衣:“不识好歹的登徒子,给我教训一顿罢了。”
她低下头,并不想理我,宁愿去拨弄炉灰,目光却被我放在一边的佩刀吸引。
我惊讶地发觉她就那么好奇又怅然地一直盯着,活像个见了钟意玩具挪不开步子的稚童。
“你想用刀?”我对这个初次见面的刚烈游女满心怜惜,又没有其他安慰的方法,脑袋一热,大方地把刀柄递过去让她触摸。
“薙刀也好,”她第一次展颜,笑得心满意足,纤细的手指反复摩挲刀柄,简直不舍得放开,“要是我也能练刀… …一定不比任何人差。”
听她这话,倒是实打实的满心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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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最初我只是… …只是将军池子又歪了以至于满心绝望想要报复她罢了!)